【柳岸】台风来袭（散文）

下午有闲，给自己泡一杯星巴克浓咖啡。我，这人有个习惯不喜欢在咖啡加放糖、放奶酪，喜欢浓郁，苦涩的味道。墙上的挂历显示今日是立秋，“一声新雁九江秋”啊！又是一年秋来到。秋，是一个念想的日子，心情容易受外环境干扰，特别是外面下着稀稀拉拉的小雨丝感怀更深。

几年前，那是2009年8月天，一份报道由于“莫拉克”台风影响我市，一群“驴友”八人徒步登山去南坑村看台风的自然景观。亲临狂风、迎接暴雨冲刷，去寻找身体和感官的刺激。走入山道溪水间被突如其来的山洪袭击，大家抱成团其中一位女生没有站稳脚跟滑了下去，大家用力拽、拽不住，由于水流急使不上劲一一倒下，吞没、统统吞没。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葬送，留下是万分的悲痛，剩下是无数的遗憾。这个教训敲响我耳边的警钟，冒险是刺激的，但不能拿生命开玩笑，任何事情得三思而后行，玩命的后果是极其惨重的，会给家人、亲戚、朋友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。

莫拉克、莫拉克的台风，太让我刻骨铭心了。那天我坐轿车去鄞州万达广场购物。突然，大风狂舞，暴雨倾盆。“莫拉克”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怒目可睁，狂吼，乱踢，搞破坏，想掀翻房屋，要拔起大树。噼喱啪啦的雨滴敲在车窗上，马路上顷刻间成了小河，城市一片白茫茫，视野模糊不清。路人穿着雨披推着自行车东倒西歪艰难地行走，雨衣根本不管用，全成了“落汤鸡”。

一个小时过去了，风还在不停的呼啸，雨越下越大，树经受暴雨拍打，吹落花瓣一地。我疾呼“莫拉克”快点消失吧！你给人们造成的损失还小吗？

八号台风“莫拉克”在甬城逗留一星期，在天空中演绎一部悲喜剧，喜的是给热浪翻滚的上空送来凉爽，悲的是给人们带来灾难造成山体滑坡、泥石流冲垮民宅，大水淹没家园。致使海、陆、空运输业停班停航，搅乱日常生活秩序。

没过几年功夫，台风“菲特”比“莫拉克”来势更凶猛。那是2013年10月6、8日，台风“菲特”连续三天暴雨袭击甬城，导致小区、街弄、马路等地“水漫金山”。

停靠在小区车位上的一辆辆轿车水位在排气管之上，许多车主搬来砖头，架起千斤顶，托起车身，用尼龙薄膜包扎排气管。有的车主，在头天晚上已经把私家车停在步行道上。新村成了“威尼斯”水城。爷爷让宝宝乘坐自制的小船里，纤绳悠悠。小朋友坐在皮划艇里荡起了双桨。街弄里的水和小河的水一般高，到处飘着可乐瓶，脏污，竟有小鱼游来游去光顾人类。路人有的骑着电瓶车，也有的推着自行车，人们艰难的行走，大水漫过大腿。汽车掀起的水浪冲击街面店铺的帘门，致使其弯曲，受损。汽车行驶在马路上，只听水声哗哗，只见浪花朵朵，成了大海航行的轮船。迎面而来的车子仿佛插上天使洁白的翅膀，“朴翅”、“朴翅”飞行在水面上。隔三步就有一辆汽车抛锚，红、绿灯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。路面大水漫漫，交通严重瘫痪。如果狂风伴随雨水，那结果会更惨烈，幸亏风力不大。水的温柔，水的威胁，水的愤怒不能小看哦。尽管“菲特”肆虐都市，路人照样面带微笑，只要挺过这一关，阳光总在风雨后，明天依然会灿烂。

天灾人祸是人类无法避免，不可抗拒的事实。当太阳初升的早晨一切恢复正常，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平安的生活才是福、平淡的生活才是真，心灵的安逸才会从容、淡定迎接每一天。

我端起咖啡，细细品味，忽然，又想起老同学。两年前，我们去临安农家乐养生。晚上雨下个不停，她竖起耳朵全神贯注，一言不发，时而微微笑。随后，对我谈起关于听雨声：“雨从空中洒向各个角落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如同断了线一同往下掉，散落在屋檐、墙头、树叶上，”“每次下雨，声音有所不同，今晚雨滴落在瓦片上坠入水中，似泉水叮咚、叮咚，可好听了，”还问我：“你听见了吗？”我愣在一边，稀里糊涂，含糊其辞，心里在嘀咕雨声有什么好听的。不过呐，雨声还是在我心里扎下了根。

今年夏日，我去宁海看朋友，去搜要兰花。晚饭间兰花哥，大谈、特谈雨天的心情：“挥毫竞绘雨”、“留得残荷听雨声”、“片云头上黑，应是雨催诗”。又说：“雨是一种自然现象，也是一种自然景观。每当濛濛细雨，倾盆大雨、狂风暴雨，各种各样的雨态以及下雨时的风声、雨声、雷鸣、电闪，很容易触生情，涌动文思”。他对雨的观察和感悟赋于诗意。他常常喜欢双手紧贴腰部，站在窗前聆听雨声沁人心脾。我们互相交流聊着，兰花哥经常出门在外谋生孤独一人，细雨绵绵融入心田轻轻抚摸游子之心，斟一杯美酒在雨声的伴奏下抿一口、又抿一口，今晚有雨在呢喃不寂寞，还是一种享受呐。

我被感染了，原来雨声有种妙不可言的节奏、韵律。可想而知听雨人的心境是何等的恬静、细腻、柔情。而我为什么不用心去聆听雨声呢？恰恰相反我是多么的浮躁，多少年过去才领略到雨声的真啼。世上有许多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品味。当细雨绵绵时给大地带来滋润，当雨水哗啦而下时，告诉人们该蓄水啦，水是生命的源泉！人有时喜时悲，心晴的时候，雨也是晴的；心雨的时候，晴也是雨的，有好心态就有好心情！

一个人的下午在回忆中度过，不加糖的咖啡也喝完了。